妈妈不能倒下
我家的风风雨雨总算平淡下来,二哥也下乡去了林场,可没想到的事二哥特别顾家,他在林场利用业余时间自己开了块地,种了土豆,豆角、角瓜,辣椒,茄子还有萝卜,二哥每次回家都会带回来好多菜,有林场的车进城也会求他们给往我家里捎来各种菜,到了秋天二哥会把家里一冬天的菜备好运回来。到了冬天二哥时不时还会带回点野味回来,这一点他特别象二姐,有一口吃的他都会带到家里来,对这个家对他的弟弟尽了他应尽的义务和责任。
这时的我也已是十岁有余了,身体虽弱但多少也可以帮哥哥们干点啥了,由此我也加入了哥哥们挣钱的行列,早晚和三哥四哥去火车站拉脚,白天三哥和四哥他们上山踩蘑菇山野菜,我负责卖。到了冬天我们哥三早晚还是去火车站拉脚,白天去煤厂给人家拉煤,空闲时间上山拉木头做烧火柴。就这样全家人省吃减用的生活有了好转,大部分的外债也还了。
大姐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,一年在家最多能呆几个月,犯病了就得送医院,没有办法医院的条件总要比家里好些,妈妈也无柰,不想让大姐跟着我们一起受罪,所以还不如送进医院。
二姐也结婚了,他嫁给了一个上海人,是个作曲的,工作在北京他非常爱我姐姐,他们的婚礼是在北京举办的,妈妈没有去,妈妈也没有见过这个女婿,但妈妈相信二姐所选的女婿不会错,至于二姐结婚时妈妈给二姐送了什么嫁妆我就不知道了。你们生了个漂亮的女儿,真的就象个洋娃娃,属性和我一样,我特别喜欢她,可能是我在家最小,她和我也最好。
大哥也毕业啦,毕业分配没有分回老家,给分配到东北大兴安岭地区的杜尔伯特,大学期间大哥就有了女朋友们,大哥毕业了妈妈决定冬天给大哥完婚,婚礼是在我家举行的,很简单拿了结婚证,妈妈做了几个新被子,家里给他们倒出来一个空房就给婚了。
没多久三哥下乡去了五七干校,可以自理了,家里就剩下四哥和我,家里的日子好过多了,可以说妈妈就等着抱孙子享清福吧。
刚刚开春妈妈发现早上起来时而啖里会带血丝,妈妈也没有在意,没多久发现经常会这样,妈妈谁也没和谁讲去了医院。我还记得在给三哥治病时妈妈就认得五官科的于主任,妈妈找到了于主任并把自己的症状说了一遍,于主任仔细地给妈妈做了检查,很严肃对妈妈说:你要去省医院做切片检查,俺们这作不了,妈妈一再追问是什么病,严重不、于主任说:没有确诊我没办法回答,我只能告诉你不能当误,越快越好……
实际妈妈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可能得了不治之症,为了证实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,抱着一线希望妈的妈拿着转院证明去了省城。到了省城妈妈没有和二姐讲自己的病在多重,轻描淡写地说:没事,就做个切片检查。二姐陪着妈妈在哈医大做的切片检查,一次,二次。第三次切片检查结果出来了,医生把二姐叫了进去对二姐说;经过三次切片检查你妈得的是“鼻咽癌”……二姐崩溃啦,对这突如其来确诊,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让二姐无法接受,她抓着医生哀求着:求求你们了一定要救救我妈妈,你们知道吗爸爸去世的早,是妈妈一个人把我们七个孩子拉扯到大,我们都大了妈妈可以过上好日子啦,求求你们了,我们不能没有妈妈,求求你们啦,说着二姐给医生跪了下来不停地给医生磕头……
医生忙扶起二姐说:你一定要冷静,还没那么严重,你妈妈是早期,抓紧治疗不是没有希望的,并见意二姐带妈妈去上海的肿瘤医院,那的治疗条件和设备在当时来讲是全国最好的。
二姐从医生那里出来后安慰着妈妈说:没事的只是长了个小东西,医生见意最好去上海治,这的条件不行……妈妈一看二姐那哭红的眼睛就全明白了,妈妈说算了,去上海得花多少钱,我回家。二姐劝慰着说,能花多少钱,正好住在我婆婆家,我也想回去看看婆家,你就别管了,我陪你一起去。妈妈听了二姐的话同意去上海。
二姐通知了大哥和我们,告诉我们妈先不回家了直接去上海。大哥急忙赶到省城从单位借了一笔钱交给了二姐,二姐、二哥也都在单位借了一些钱,就这样二姐带着妈妈和她的女儿去了上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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